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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之汶的食量这几年因为应酬增多在逐渐减少。
有没有坦诚的事情横亘在彼此之间,这顿饭更吃得她有些累。
流沙当前,有些话没办法说。
一直到边疆去结账,结果无功而返,他才笑出来问她:“说好我请你,什么时候买的单?”
霍之汶理了下流沙的外套,没有遮掩:“刚刚你去洗手间的时候。”
“你还真是——”边疆思索了下词汇库,最后换了一种说法,“让我有种磅了款爷的感觉”。
霍之汶不躲不藏,笑着说:“这称呼也不错。上次没有问你,退役后回来在做什么?”
边疆张了张嘴:“和我爸相看两相厌,弄了块儿地,开始养花种菜。”
他提起边城,霍之汶刚舒缓的神色又有些紧。
“搞生态种植?”霍之汶不太能想象边疆进入那个行业,“之前听说陆家老大陆屿江在做这个。你喜欢?”
边疆笑:“喜欢。种几亩地,盖个自己喜欢的样式的房,看着满山的鸡鸭鱼,有种占山为王只欠招压寨夫人的感觉。”
他说得连流沙的眼睛都亮了起来,霍之汶习惯了他说话的风格:“那你房子盖得大一点,最好能装下三宫六院。”
“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