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知道这是大伯商政的原话,还是堂哥商陆自己的演绎:“我自己有分寸,有规划。”
商陆只是耳闻,觉得父亲的表述兴许夸张:“这么说你真得在试图对现今蔚蓝旅行社,原本的千商酒店的地盘形成包围圈?”
席宴清没有否认:“没有那么大的财力,一半而已。”
一半算少?
商陆的质疑都写在脸上:“之前听父亲说起你在搞新闻,我以为那才是你的志向。像我在纽约能见到的那些照片一样。我以为你和你父亲活得很不一样,自由自在。”
搞新闻?大伯商政看来真是关注他已久。
志向?
近年来他所做的事情,都是以该不该做为原则,哪里来的志向可言?
他敬告商陆:“今天谢谢你。麻烦你转告大伯,既然走不到正面来,就请他以后也不要在背后偷窥我。”
“当年他既然没有出手挽救千商,现在也不需要帮我拿它回来。”
商陆将这话理解为对当年商政没有出手相救的怨念,他摇头:“你告诉我为什么会卷入这样一个案件,我才能决定是否帮你转达。”
席宴清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对前方的司机说:“停车。”
他伸出左手去开车门,示意司机解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