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听筒,她也说起了谎:“睡了,很安稳。”
想起接电话前,屏幕上亮起的这个号码前所未有的陌生,她随口一问:“你在哪里?”
“看夜景。”
“整个n市都在下雨。”霍之汶试图提醒他,声音有些无奈。
换做男人做宠溺的说出来,都不会有什么违和感,有些许她自己都没发现的宠溺在里面。
他妥协:“那就当看雨。”
霍之汶原本走向安检口的步伐停了下来,向着候机大厅的边门走过去。
她没有说话,席宴清那端也是安静的。
终于她走到候机大厅边缘,看了眼室外这同一片天色:“从我这里看过去,并不好看。”
席宴清好像笑了下,笑得咳嗽了一声,声音显得更为含糊:“你说得对。”
很奇怪竟能这样平和的寒暄:“手机发布会都准备就绪了?”
是。
可她在这样的时刻做了不负责任的决定。
且做了再未有过动摇。
她已经决定翘掉这场发布会飞去春港为商浔寻一个答案,不一定会有结果,她不想在此刻便告诉他徒增一场空:“一切就绪。”
她思考了一下才说了下半句:“只等成功。”
她总能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