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而时光不能倒流,她当初迎合记者说得关于对商浔的评价,再也收不回来。
她原以为她没做太过邪恶的事情,仅仅说了商浔几句不好,可结果……成了血债。
***
霍之汶不打女人。
可她在那一刻,很想对徐静之动手。
这飞机腾空的万里高空,ce9602被怀疑坠入的那片深海,都是蓝色的。
可这无尽深蓝,只让她对于人性感到疲惫。
如徐静之,她没有动手杀人,她只说了几句话……
于媒体,它们只是口诛笔伐……
于广大网民,他们只是或围观或愤慨……
谁能来为商寅的死买单?
他的儿子商浔是个“蓄意坠机者”。
霍之汶只要一想,似乎都能见到商寅死讯传出后,那些新闻下可能会出现“报应”、“活该”、“罪有应得”这样的字眼。
在这高空之中,她近三十年的生命中从未有一刻,如现在般心脏疼得痉挛。
席宴清在当年以什么样的心情,来面对这千山暮雪般凄寒的景象?
当年,他身边又有没有一个人能给他一个拥抱,告诉他“会过去的”、“没事的”。
……
呵,不,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