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本能地配合他微微张开,在这张空间略微狭窄的病床上,迷蒙的视线里只能扫到他不断起伏的身躯。
急促的喘息声,身下不绝的潮/涌,心底急速颤动的频率……
种种感觉,都不抵他完全进入,猛地顶向她身体最深处时带来的战栗。
霍之汶承受着一阵又一阵如甘霖如春风的酥麻紧致,像一朵明静娇艳的花,盛放在他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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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力道如狼似虎。
霍之汶恢复神智的那刻,枕着席宴清的手臂,两个人躺在一起。
她身高过长,在他身畔很难小鸟依人。
重伤未及痊愈,此刻席宴清也有些累,此刻相拥,手臂和腿仍旧交缠在一起,霍之汶听到席宴清问:“质量还过关吗?”
她不想回应他的这个问题。
“明天出院,后天回来。”
“这就报复上了?”
霍之汶刚想驳斥,又转移了话题:“如果你觉得是,那就是。”
他开始讨价还价:“至少五天,一天太少。”
霍之汶没有丝毫动摇的迹象:“也许你更喜欢回去待几个小时就回来。”
席宴清紧了紧拥住她的手臂:“席太太当可怜可怜我?”
他的语调放低,一副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