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会蹙眉,阻止他开车。
思及此,席宴清开得更谨慎,到了霍宅前,已经过去了半个多小时。
家里的佣人自然认得霍之汶的车牌号,给他开了大门。
他见过霍岐山很多次,这一次却不知道为什么,有些怯场。
他坐在驾驶位上深呼吸了几秒,而后拎着自己带来的礼盒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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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母纪倾慕和霍岐山的脾性完全不同。
一柔一刚,完全互补。
纪倾慕乍见到他,就笑着迎上来。
席宴清清爽一笑,扫去自己眉眼间的几许疲惫:“妈。”
他刚和纪倾慕轻轻地拥抱了一下,就听到耳畔传来“砰”一声沉闷的关门声。
巨响的制造者可想而知。
纪倾慕指指楼上:“阿均回来也是这样。他把你们当成自己的敌人了,老糊涂。”
她轻拍席宴清的肩,给他鼓励:“好几次打算去看你,你们爸爸脸皮薄会害羞,怕见人,总是临阵反悔。”
席宴清点头:“这件事是我做得不够好,让你们平白担心。”
“意外谁都不想,伤最重的人是你,最不想它发生的一定也是你。不该你揽的责任,不要抢。”
她见席宴清往楼上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