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知道了。”
“是冷。”席宴清突然扯开自己长羽绒衣的拉链,将霍之汶整个人包进他的衣服里,他的前胸,贴着霍之汶的后背,“这是祖宗传下来的,最原始,也最有效的取暖方式。”
“扯。”霍之汶拆台,且有后文,“扒掉你身上现在穿的衣服,才是。”
席宴清咳了下,笑:“我本质上还是个腼腆、羞涩、内向的男人,当街裸/奔这种事情做起来有些困难。”
“不过我这衣服穿了,的确是想让你扒下来。”
他抬手摸了下霍之汶的耳垂:“忍一会儿,回去再给你。”
霍之汶抬脚迟滞,刻意踩了他一下:“忍得不是你?”
“真理在你那里,是我。”席宴清痛快承认。
***
这样一条古朴的路,这样的气温,身旁是同一个人,霍之汶想起多年前初次见到席宴清本人的那个雪天:“当年在佛外面,你摔在我眼前的时候,我在想——”
“怎么不摔得更狠一点?”席宴清打断她。
他们从来鲜少提起往事,也很少过问彼此的过去。即便在边城那件事之后。
“不,是为什么不是脸着地。”
席宴清也差点踩到她:“还是低估了你的善良。”
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