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宴清摇头:“是叶姨给你打得电话。”
“我坏的是嗓子,不是眼睛。非逼着老爷子亲口说担心你?”晏沉见他不停将视线扫向一旁的时钟,将点滴的速度调的快了些。
席宴清啐他一口:“滚!你以为我和老爷子谈恋爱吗?”
高温不适,让他动作略有迟缓,想扔什么过去砸晏沉,又最终放弃:“不是逼。”
他咳了半饷此刻声线也不复之前的温润朗清,比晏沉好不了多少:“原本想等。汶汶嫁给我这几年,我怎么想都觉得委屈了她。”
“我和老爷子关系不睦,她要思考为什么,要琢磨怎么办。换一个人嫁,可能这些都不是问题。”
晏沉见他以未扎针的手臂遮额,想吐槽他的话又咽了回去,只是这样评价:“觉悟和阿均有的拼。”
席宴清声音透着些倦意:“我得让老爷子喜欢我,这是我的义务。”
而后他反过来质疑晏沉:“你这什么技术,瓶里装得什么东西,刚扎上我就想睡。”
还没等晏沉说什么,只见前一秒还规矩地躺在床榻上倦意四散的人,突然坐起身拔掉手背上的针头,勾连出一丝血痕:“我需要保持清醒,下午不能睡,要回家。”
晏沉见牵连在一旁不断滴着药液飘摇的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