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心的问题:“大伯,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后来知道,爸爸过世前,爷爷也一度病危。你们顾之不及,并非刻意;爸和爷爷杠了这么多年,虽然没被雪中送炭,但至少也没有被落井下石。”
商政却没有从中感觉到释怀,想起墓地里商寅墓碑上那张定格于盛年的照片,唇齿有些僵硬。
他转而便听到席宴清继续说:“可我也想让你知道,如果是商陆被逼到绝境,即便是这个和我没有血缘关系的二哥被逼到绝境,挂着兄弟的名号,我只要知道他遭遇了什么,就不会袖手旁观,不会想让他从中吸取任何教训。人的命,经不起丝毫蹉跎延误,活着,才有一切。”
商政搁置在膝间的手攥拳,气定神闲走远,开始叹息:“你还是怪大伯。”
“当初我和你爸赶到机场,你妈妈决绝地换了提前的班机离港。那个时候我就想,等你以后更大一点,会不会觉得那是抛弃。”
室内沉寂三秒。
“没有。”席宴清给了商政否定的答案,“我从没这样想。”
离异后的席江月要远走,坚持带他离开。
一边是生母,他无力拒绝让她孤身前行。
一边是商寅和商浔,他不舍离开。
他曾经和商浔尝试过很多促使席商二人复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