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霍岐山虽为兄弟,年龄上却等同于父子,从小霍岐山便是严兄,各种心狠手辣的招数他都见过,他也因此一向喜欢同霍岐山唱反调。
同大家招呼过,他就特意贴着霍岐山坐过去,给霍岐山找不痛快。
霍岐山说什么,他都应和,应和地过快反而显得虚假。
几句话聊下来,霍岐山的脸色便愈加黑了起来,深沉如同窗外无星无月的夜。
黑脸的速度比霍季青预计地还要快很多。
好在一盏茶过,霍岐山很快便点名席宴清和霍灵均跟他走,对峙格局就此瓦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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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季青挑逗够了霍岐山,才在大嫂纪倾慕的招呼下,进餐厅填满空了大半的胃。
他吃,霍之汶就站在一旁看。
等他慢斯条理地吃完,霍之汶才指了指他额角挂的彩问:“怎么弄的?昨天你的脸还是你的脸,今天怎么就被纱布侵犯了?”
霍季青避过纪倾慕,推霍之汶往一旁无人的小阳台走,声音放得极低:“被人咬的,纱布这玩意很无辜,哪像人阴险狡诈和纯真无辜能自由切换。”
这话听着怨念有些大……
霍之汶主动往阳台靠近:“迟到就因为这个?”
霍季青没否认:“命不好,犯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