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花床尾凳上一坐,非常冷漠地回了两个字。
周姈哼了一声。
按照在花园里恨不得将彼此撕碎的架势,还有车里哪怕再多待一会儿就有可能做完全套大保健的迫不及待,向毅怎么都想不到,真正要做的时候,他们会是这么一副不紧不慢的步调。
他在床尾无聊地坐着,等周姈墨墨迹迹洗完澡出来,光着双腿只穿了一件长度堪堪到臀部的香槟粉色上衣,蚕丝的料子,特别光滑,特别服帖,脊背上蝴蝶骨的形状都清新地印了出来。
她站在那里吹头发,向毅目不斜视地进浴室洗澡,洗完回来,人不见了。
裹着浴巾在偌大的房间里找了一圈,没见着人,他拿着毛巾站到镜子前。
头发擦到一半,身后响起刻意放轻了的脚步声,他动作没停,也没回头,几秒种后,有柔软滑腻的东西贴上他的后背,一只细白的手臂从腰侧慢慢滑过来,在他腹肌上抚摸起来。
轻拢慢捻抹复挑……
“洗好了?”周姈的声音从后面传过来,轻柔里带了两分酥。
向毅嗯了一声,问她:“去哪了?”
他放下毛巾,正要转过身,被周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