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来看这种事。
    不过这种情况下,说这些话已经完全没有意义了,不是吗?
    在石观音冷得像结霜的眼眸注视下,珠帘被一只手轻轻撩起——这只手纤细,白皙,指骨又细又长;如果不是这几日日照的话,它的肤色会更白一些;手背上可以看到淡青色的经脉血管,红色的血就在其中涌动。
    用等大的小珍珠串起来的珠帘,在这只手的映衬下,如同失去了自我的光辉。
    石观音很不是滋味。
    那只手,那层薄薄的皮肤下,涌动着属于年轻人特有的朝气、活力、青春勃发。
    那只手的主人才多大?十二?十三?
    比她的儿子都要小上一轮。
    她还是花骨朵的年纪,对现在的她完全造不成威胁。
    但是哪怕是那样紧闭的花苞,还没有泄露一丝丝的花香,石观音都看到了在它绽放的那一天会是何等天姿国色。
    她还没开始绽放,而她已经开到韶华胜极。
    甚至,她已经开始衰败了。
    那个孩子是那样的年幼,无比的未来等着她。
    而她呢,只能一步步走向衰老的未来。
    如果那个孩子所处的地方是走向光明的大道的话,那她所在的地方就是无尽的暗,只有看不到任何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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