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她温柔地说,那语调就和刚刚她对香帅说话一样。
晚枫没有坐下来,虽然她很好奇为什么在她走进来的这段不到几步的路上,石观音的神态会从一开始的冰冷仇视变成现在的柔和——尤其是这种柔和和刚刚香帅所面对的柔和几乎一样时——但这并不妨碍她对这样的石观音的不适应:“我想你应该不会高兴在这里看到我。”
“我确实很不高兴,就在刚刚,我还在想要怎么处罚你。”石观音的声音越发温柔,如果有她的弟子在这里,会很震惊地发现,这样柔和的语调几乎只出现她们的师父对待男人身上,“但是我改变主意了。你是一个很有天赋的女孩子,未来的你,会比我更美。”
那穿着一身白底金纹飘逸衣裳的女孩微微歪了一下头,那神态有几分一个月前的她,但是配上她此时的气质看起来,石观音只能想到冬日里屋檐下的冰锥:“就像曲无容?”
石观音没有接上话。
“你知道吗,就在香帅离开的时候,我还在想,石观音真是一个可恶的人啊。”她没有说话,晚枫却开口说了下去,“她毁了所有比她美的人,这样她就是天下第一美人了,但是这样的天下第一美人又有什么用呢?只有没见过珍珠的愚者,才会把鱼眼睛当成举世无双的珍宝。而喜欢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