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要看这个锅背的值当不值当了。”孙协安笑了笑,谁也不是冤大头,帮上司排忧解难,有的时候真的不是拍马屁,而是生存所需,但是如果上司不懂如何回报这份忠诚,他并不见得就没有后手。那句英文谚语言犹在耳:“it’al,it’ss.”
“你爸不是马上要手术吗?忙得过来吗?”大元问道。
“还行吧,总能找到办法的。”孙协安默默想,其实孙爸最大的希望,还是他的婚事。他明白,但是和徐静贞之间,他还没有想清楚。
想到徐静贞,今天安姐和林洁语的厮打又浮现在他的脑海,可怕的婚姻,会把一个曾经家庭背景良好,温婉的女子变得丑恶不堪,想到婚姻,他不由哆嗦。
孙协安把大元顺路放在他家小区门口,大元朝他挥挥手:“明儿见。”
自此,这个漫长的夜晚,就只剩下了孙协安自己一个人,他几乎是有些抗拒回家的这个念头,那里没有等他的门厅灯光,没有温热的夜宵,没有那个能让他安心的人。
当一切都从身边褪去,始终要面对的,只有自己。
日子过久了,就过成了平常,怀念她的手艺并不输怀念她的心。
而如此的漫漫长夜,她又不知在哪里安眠。
孙协安一想到这个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