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啥,我正和大哥嘀咕呢,要是那个相亲的妹子不漂亮,我不想要,和你们直说,能怎么着。”
方老爷子哧溜喝了一口茶:“不怎么着,不漂亮就相下一个。”
方言插科打诨,总算把这个话题混了过去。
刚好孙协安打电话给方言:“出来喝酒,我搞定了新来的领导,必须扬眉吐气庆祝一下。”
方言借机告辞。
方言前脚出了大门,方老爷子就拦住了方向:“你弟弟到底怎么了?你今天不老老实实给我说清楚,你就别走了。”
方言和孙协安这次喝酒,与上次刚刚失恋的状态的相比,这次的孙协安确实称得上春风得意。
“呦呵,看来孙总这回,沉舟侧畔千帆过,失恋神马的,那都不是事儿了啊!”方言打趣孙协安。
孙协安笑着一拳捶回去:“滚。”
孙协安无法向方言描述,经过徐静贞被挟持的那一夜,他是怎么觉得,只要她快乐就好,只要她平安幸福就好,那种无法言说的放开之心。
婚姻,是他给不了她的东西,能放她自由,让她去寻找她所想要的,也是一种爱。
那句歌词这样唱道,最后的疼爱是手放开。
孙协安把自己的全副精力,都投入到了林洁语走之后的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