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静贞先是错愕,而后是大笑,那是一种止不住的,要笑到落泪的大笑:“别逗我了,孙协安。”
孙协安试图握住她的手:“我没有开玩笑。”
徐静贞的笑容冷了下去:“没开玩笑的话,那你就过分了!你是忘了我们为什么分手吗?吵架,冷战,这些都是无关紧要的导火索,我们分手真的不是因为这些可调和可沟通解决的小事。问题的关键点,是我们俩无法调和的婚恋观。我需要的,是一个稳定的家庭,能够让我的父母不再担心我的快乐稳定的家庭,就算抛开我的父母家庭不说,从我的内心深处,我渴望能有一个美满的家庭,能在法律意义和道德意义上无可指摘的正常婚姻,日后,我希望我能成为一位母亲,能够陪同我的孩子一起长大,能够给他建立正确的婚恋观,这才是我想要的。而你要的,恕我不能理解,是无论如何,都不结婚!这种未婚享受已婚待遇,是你的理想国,是我的受难所。如果你不做出任何改变,而要我们直接回到以前那样的生活状态中去,不好意思,我只能认为是你单方面的臆想罢了,我是绝对不会同意的。”
孙协安难得听到徐静贞这样冷静疏离,不带一丝情绪的理性分析,再感性的事情,其实都可以用理性来分析。
徐静贞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