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这个局面怎么办?”
冯语秋眼神坚定:“还好你刚才反应快,那我们就把这场生意失败的合作对手大闹婚宴的戏码,演足一点?”
“不好。”方言摇摇头,“闹得厉害了,大家场面上都过不去。外面的那帮宾客巴不得我们闹出点什么呢。”他把脸转向黑衣女子,“你要是能接受的话,今天我和冯语秋的这场婚礼我们还是要全套演完,虽然我们在民政局领过了结婚证书,后面我们会很快去办理离婚手续,到时候,你们俩是想要和家里摊牌,还是躲出国去安享后半生,就随你们的便,你们看这样如何?”
黑衣女子犹豫了一会儿,然后迟缓地点了点头。
最后,黑衣女子匆匆从其他出口离开了教堂,而方言和冯语秋共同出现在所有宾客的面前,止住了他们之间越发哄闹的流言。
所有的内情,只有方言和冯语秋以及那位黑衣女子知道。
“ido.”说得毫无障碍,所有人额手称庆,一场演出了无关紧要的小插曲的婚宴,最终轰然落幕,每个人都得偿心愿。
然而,还是有人看出了这中间的不一般,比如孙协安,比如方向。
他们俩清楚地知道,婚礼上突然出现的黑衣女子绝不可能是来找方言的,要是周哲来还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