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同他多年来对待自己的态度,自己负责的东西,就要负责到底,自己能解决的问题,绝不用其他人解决。
徐静贞像个真正的孩子一样,在烟花下欢呼,笑闹,与孙协安接吻,感谢他的安排。
如果说他们自己用来娱兴的烟花,只是小场面的话,那么后面市政安排的这次烟火表演,就是绝对的大手笔了。
漫天的烟花,沿着河岸,恢弘而散。
孙协安把徐静贞拖到车顶上,车载帐篷里,棉被和防风帐已经准备好,他们裹在一起,围着棉被,在年夜的冷风里,看着漫天烟花。
“冷不冷?”孙协安贴近她的耳朵问。
“不冷。”徐静贞顿了一下,“你抱着我,我就不冷。”
于是,孙协安就把她抱得更紧一些。
这是个美好的年夜,烟花在头顶次第开放,像一个最美好的梦境,他在她的身边,握着她的手,传递来绵延不断的温暖。
冷风把徐静贞的鼻头吹得通红,他望着她微笑:“你现在真像只小兔子。”
“你才兔子呢,你全家都是兔子。”徐静贞笑着。
“没错,我全家都是兔子。”他咬她的鼻头。
烟花易冷,再恢弘的表演,总有落幕的时候,她赖在车顶上不想下来。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