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问道:“妈妈,爸爸呢?我要爸爸。”
真是见者伤心,不忍继续看下去。
孙协安楞在当场,这神情悲戚的女子,他在公司的年会上有过一面之缘,的确,这是大元的妻子没错。
孙协安的胸口有一种难以言表的钝痛。
在休假前,他还特意给大元打了个招呼,当时的大元,神情疲惫,在人群中抬起头来,朝着他挥了挥手,没有想到,这竟是诀别。
过劳死?
孙协安在舌尖咀嚼着这个词,这个行业之殇,吞噬了多少年富力强的生命?
他知道大元的项目已经熬了很久,9-11-6的时间表,这还只是固定加班,如果遇上重要的项目节点,每天熬到凌晨两点之后,一两个月一天的休息也没有也是常有的事。
他失魂落魄走向公司,还是有些难以置信,他一路冲到了大元的座位上,已经被清理的干干净净,空着的办公桌一点大元的痕迹都没有留下来。
还是大元同项目的一个和孙协安相熟的工程师,拉住了孙协安,把他带到一个空的会议室,单独和他聊了聊。
“挺突然的,那天大家出版本,一起熬通宵,到早上六点多,天快亮的时候,大元突然说他太累了,要睡一会儿,就躺在他的午睡床上去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