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疹,挠一挠就痒得愈发厉害。
更加糟糕的是,她无意中摸到胸部靠下缘的位置有一个不大不小的结节,再按得重些就有肿胀般的疼痛。尽管脑子里有点混沌不清,但她还是立马就意识到那是什么。
福无双至,祸不单行。这种时候要是她得了什么不好的病,对自己和孩子来说就都太可怜了。
她给熟识的医生打了电话,约好看诊的时间。她也希望自己是小题大做,因此并没有说是身体不舒服,而只是将半年一次的例行体检提前了。
恰好她入职还缺一份体检报告,律所的人事部还等着要。
医院家庭服务部的全科大夫黄医生对穆家的情况很熟悉,算是他们的家庭医生,平时无论家中成人还是思思有什么头疼脑热的小病都是由他主诊。
他安排好各项检查,然后请俞乐言到内室的检查床上躺好,让自己的助手进来为她做检查。
年轻的女医生穿着白大褂,长发整齐地扎在脑后,进门打过招呼后才戴上口罩和手套。
乐言只看了她一眼就愣住了,身体平躺在床上,四肢百骸却都仿佛被冻住似的没有了知觉。
是错觉吗,怎么会那么像呢?
不可能的啊!
女医生再走近一些,她看到白大褂襟口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