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问,索性挺直腰背:“对,他现在是我的老师,我相信他的能力。而且迟早有一天,”她微微顿了顿,唇角竟扬起一丝笑,“我能做到为自己争取权益,甚至不再需要其他人帮我。”
这正是她如今出来工作的真意和动力。
穆皖南收紧了手臂,池睿不甘示弱地拉住她不放,寸步不让地挡在他跟前。
终于,穆皖南看看她,又看看池睿,也笑了笑,只不过唇畔是那种嘲讽的弧度,“难怪你现在这么有底气了,原来是找到了靠山。这样的年轻男人,就是你坚持出来工作的动因?”
“你说什么你?!”池睿绝不是好脾气的人,上前一步眼看就要动手。
这回换乐言紧紧拉住他,仰起脸道:“穆皖南,你可以讨厌我,但请你不要侮辱我的工作和同事。我出来工作只有一个目的就是独立,然后离婚,这一点你比谁都清楚。”
她不想再看他脸色,在他人面前承受更多不堪的言语和情绪,硬是拉着池睿离开了。
从写字楼里出来她就大口呼吸,像是被放生回到水中的鱼,加倍珍惜新鲜的氧气。
池睿把刚才那几分激赏的眸光都藏好,在旁边问闲闲地道:“喂,你还好吧?是不是身体还没好利索啊,要不要继续回家里躺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