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
他意兴阑珊地低声说了几句话,女孩子露出惊喜的神色,但很快拿开搭在他肩上的手臂,仰头喝完自己手里那杯酒就走开了。
“中东妞儿,正不正?”梁沉笑嘻嘻迎上来,“你跟人家说了什么,撩得人家芳心大动?”
“我说我已经结婚了,今晚酒喝得太多不能奉陪。”不过是用阿拉伯语说的,让那姑娘有他乡遇故知的亲切感。
梁沉看了一眼他无名指上的戒指,“我可听说你刚离婚,既然是自由身,怎么还放不开?”
穆皖南不动声色,“那你倒是教教我,怎么才能像你这样,刚离婚就每天酒池肉林,醉生梦死?”
梁沉终于苦笑了一下,“我这不是为了麻痹自己么?其实我就不适合结婚,当年不小心奉子成婚真是挖了坑把自个儿埋了。现在好不容易爬出来,不该快活快活吗?”
“手续都办好了?你老婆没找你闹?”
“我估摸着少不了要跑法院了,你以为每个人都像嫂子那么干脆利落?哎,今后都不能叫嫂子了,前妻前妻……我前妻那人吧特别事儿,要钱就算了,还非得要儿子的抚养权,你说这可能吗?她没工作,又没一技之长,孩子跟着她喝西北风去啊?”
好熟悉的说辞,穆皖南发现好像就是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