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都没有了,憧憬化为泡影,只因为穆皖南要送思思去参加英语夏令营。
她甚至恐慌地揣测,他会不会就此将思思永久地送往国外,让她们今后团聚都成为奢侈。
他说过的不是吗?他有得是方法,可以轻而易举地就让她看不到孩子。
她仰高下巴喝完杯子里的酒,高声喊道:“再来一杯!”
怎么搞的,这酒吧没有嗨爆的舞曲,就连酒精也是被稀释过的么?怎么喝了半天都感觉不到飘飘然的醺然醉意,说好的何以解忧唯有杜康呢?
“你这样喝很容易醉的,就算喝闷酒也不是这样的喝法。”
乐言闻言转过头看向身边座位上的人,时尚的年轻女郎,紫色无袖长t,束高的马尾,五官很有点眼熟,可她一时想不起来是谁。
“给她一杯金菲斯,我请。”女郎朝酒保要求,见乐言一直看着她,回头朝她笑笑,“鸡尾酒稍微好一些,你不是打算在这儿打发一晚上么?你刚才那样喝,很快就醉的不省人事了,醒来除了头疼,该难受的事儿照样难受,多没意思。”
听她说话越发觉得熟悉,乐言轻声问道:“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我好像……认识你。”
酒吧灯光昏暗,听她这么说,女郎也不由多看她几眼,然后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