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踏着楼梯往楼上走,冷笑道:“怎么,才离开几天,就连自己家都不认识了?”
乐言移开手,这才慢慢看清周遭熟悉的一切。她忽然呵呵笑起来:“家?不是你说的么……这里已经不是我的家了,或者应该说……这里从来就不是我的家。”
她又挣扎起来,“你放我……下来,我要去看思思……我看她睡了我就走……”
穆皖南被她这一挣弄得身体大晃,恼怒道:“你闹够了没有?上回还不够惊险刺激,还想再让我陪你摔一回楼梯是不是?”
乐言怔愣了一下,总算安静了片刻,下一秒直接被丢进卧室的床上。她被摔得胃中翻江倒海,捂着嘴就往卫生间里跑。
毕竟是生活了五年的地方,连喝醉了酒都还知道卫生间在哪里,不至于直接就吐在床上或地上。
穆皖南黑着脸看她跑进卫生间锁上门,无奈地抬手捏了捏眉心。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竟然把她给带回到这里来了。她是清醒的也还好,偏偏她醉成这个样子,他都不知该怎么应付。
现在想一想,他好像从来没照料过喝醉酒的人,向来都是他喝得多了、不舒服了回家来,由乐言照顾他。
他试着回忆她为他做的那些,解酒茶、热毛巾、浴缸里的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