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拥有朴拙的热情和小心翼翼的讨好,总是咬着唇扛过起先的不适与疼痛,然后迎合他的节奏和喜好。可他还是想要,她的眼神、呼吸、小腿缠上他的腰……
于是他试着跟她谈条件,以她常用的那种方式,咬着她的耳垂道:“我可以让你见女儿,我也答应你,不会随意将她送到国外去。这次是例外,晚点我再跟你解释。”
可她始终沉默没有反应,他有些气馁地掰过她的脸去吻她,才发觉原来她已经睡了过去,眼角还挂着泪痕。
他僵了一下,所有迤逦的遐思和兴致都散了,只有紧紧熨帖的体温还真实存在着,他仍舍不得放手。
他重新调整了姿势,拉起被单裹住两个人。她的呼吸仍带着酒精的热度拂过他的胸口,撩得他内心狂野至筋疲力尽,却没办法跟完全失去意识的人做尽最亲密的事。
可即便是这样,还是觉得整个人是充实的,内心被填满,安定、满足,连今晚所有的负面情绪和对质都抛到脑后。
他甚至疯狂地觉得她喝醉了也不错,至少有许多话,他和她都十分清醒的时候大概永远也不会摆到台面上来讲。
…
池睿再度见到乐言,想当然的火大到要命,把她拎进办公室,劈头盖脸就问:“你昨天去哪儿了?不是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