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防有人在身后叫她:“俞乐言!”
她滞住脚步,回头不可思议地看着穆皖南一步步走近,声音发紧:“你怎么到这儿来了?”
他穿深色的手工衬衫,戴银色边框的眼镜,一派轻松地笑了笑:“我就在你对面大楼工作,怎么就不能到这儿来?”
她抿紧了唇,转身就走。
他上前拦住她,拉起她的手将她拉到大厅的角落里,不给她挣扎的机会:“你想被你其他的同事看到我们说话或者拉拉扯扯?”
乐言抽出自己的手,“无所谓,他们也不是不知道我是失婚妇女,跟前夫说话没什么好忌讳的。”
“包括昨晚的一切和今早在我床上醒过来的事儿吗?”
“你……”乐言气得脸都涨红了,他却颇有兴味地看着她。
酒真不是好东西,酒后乱性,酒后失仪……她早晨醒来的时候不仅是在他的床上,而且是在他的怀里,两人的身体如契合的半圆般紧扣在一处,薄薄的汗水在他们完全分隔之后才逐渐冷却散去,皮肤里却依然浸染了对方熟悉的温度和气味。
她以为是在梦中侵袭而来的亲吻和抚摸原来都是真的,他嘬得她发疼,甚至在她颈边和胸口留下红痕。
昨晚喝醉之后发生的大部分事情她都不记得了,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