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的肩膀,唇吻在她的唇上,把那些来不及出口的呼救都吞下去。
本来只是想堵住她的声音,重重贴一下就分开,谁知她唇上像是沾了糖,碰到就不想走了,忍不住地辗转厮磨,舌抵在她唇上又刷又顶,诱使她放松一些好攻城略地。
乐言惊得睁大了眼睛,嘴唇上又热又潮湿的力道让她下意识地想躲,手撑在两人之间想要推开他却根本撼动不了。
车窗外有轰鸣的引擎声靠上来,乐言的余光已经看到那是池睿的车,穆皖南显然也看到了,想要升起车窗的手重新收了回来,得意地揽住她吻得更深更投入。
池睿的跑车发出长长的嘀声。
乐言又羞又气,蜷起膝盖往上顶才终于将他掀开了。
她差点窒息,捂着嘴气喘吁吁地看着他,发红的眼眶满是控诉。
穆皖南重新升起了橱窗,唇畔带着胜利的笑意,对司机道:“前面上立交,甩掉旁边那辆车。”
“好的,穆先生。”
…
车子终于停在穆家大宅门外,而池睿终究也没有跟上来,中途变道去了别的方向。
大概他看到他们往穆家大宅方向来,已明白确实是家事,不想让她难堪。
穆家长辈除了穆皖南常驻在外的父亲之外都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