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城一个中学奉献了一辈子,退休后又返聘回去工作。
乐言也劝过她别再操劳,甚至父亲刚刚去世时就劝过她到北京一同生活,但她说一旦停下工作精神和身体都加速衰老,乐言也只能由她去。
母女一年也没有几次见面相聚的机会,终究还是不舍。穆皖南最近似乎忙于重要的公事,回家都很晚,倒是给了她们更多说话的空间。
乐言撒娇跟妈妈一起睡,周颂真笑着摸她的脑袋,“自己都是当妈妈的人了,还像孩子似的撒娇,让思思看见了要笑你了。哎,这回没见到她,怪念的慌的。”
说到这个乐言对穆皖南的怨怼又深了几分,重病在身的老人家,手术台上风险重重,如果最后见不到思思岂不是一生的遗憾?
她不做声,周颂真又絮絮说了很多,最后有些累了,才意味深长道:“原先听你突然说要出去工作,还有些担心你。你从小就是好孩子,能力没有问题,我就怕你还要兼顾家里太累了。现在看来你做得挺好,上司为人也不错,你喜欢这份工作的话可以一直做下去,女人啊还是应该有一份自己的事业。过去也许是我们作父母的放了些不切实际的期望在你们身上,原意是想让你的日子过得安逸一些,却没想过有很多事是不能够被安排的,反而可能让你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