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仿佛有一块地方柔软到要塌下去。他把思思抱起来,“宝宝怎么知道我喝了酒?”
“我闻到酒味了。”
“那你怎么知道揉一揉就不会头疼?”
“我看妈妈以前都是这样子帮你揉的。”
穆皖南狠狠一震,忽然又想起来,俞乐言今晚守在喝醉了的池睿身边,是不是也像之前照顾他一样照顾另一个醉酒的男人?
是不是也会帮他揉上一揉,缓解头痛?
思思见他出神,小手揽住他的脖子,颇有点讨好的意思,“爸爸,明天就是星期六了,我什么时候能见到妈妈?”
穆皖南回过神来,“她不是前几天调班刚来看过你?这周末也许就不来了。”
思思一听就耷拉下脑袋,失落地揉弄自己的手指,“可是我想妈妈……”
俞乐言以前总说孩子长得像他,现在这样失望的模样,还真是让他仿佛看到刚才的自个儿。
他不忍心,却又不太懂得安慰孩子,只得说:“时间不早了,宝宝先回房间去睡觉。妈妈有空就会来看你的,听话。”
思思还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很慢很慢地往楼上挪步,刚走了几步,又有点惶惶地转过来,“那妈妈下回来看我,爸爸能不能让她送我去兴趣班?这样我每个星期可以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