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不知到底是为了什么事。
还是说她现在对他就是这样了,冷漠、戒备,连笑容都吝于给予?
他如今对她的情绪似乎总是格外在意,以前不是这样的。跟梁沉说起来,他就说是他的控制欲在作祟。
可好像又不完全是这样。
有谁会为了满足自己的控制欲绕大半个城市去找哪里有烤红薯吗?
池睿看到穆皖南就趋前一步,挡在他和乐言中间,如今这仿佛也成为他的新习惯,只要穆皖南出现,他就会挡在乐言身前,并不多说话,顶多冷眉冷眼地看着他。
两个男人之间,总是少不了火药味。
“你怎么来了,不用去接思思吗?”乐言问。
穆皖南嗯了一声,“先来接你出院。”
乐言露出几分意外的神色,但很快又恢复了淡然,“我没说过今天要出院。”
“我问过医生,他说你康复得不错,回家休息就行。”
“你会不会管太多了?”池睿不等乐言再开口,有些挑衅地扬高了下巴对穆皖南道,“这是公立医院,虽然主治医生是你认识的人,但毕竟不是你穆家开的。她只要觉得不舒服就可以继续住下去,请问你是以什么身份来要求她出院的?您也不是家属啊,不能签字负责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