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情,像戴了一块没有一丝裂纹的面具。但他的手握紧了那个小小的讲台边缘,被前头鲜花锦簇给挡住,内心的惊涛骇浪,外人全都看不到。
他也只看得到站在宴会厅中央的那个女人,银灰色贴身剪裁的长礼服,搭配脚上一双八公分的高跟鞋,把原本只是中等身材的人儿衬得高挑窈窕。他记得那回在夜店看到她,头一次足以用惊艳这个词来形容对她的观感时,她也是穿了一条铁灰色的亮丝连衣裙,大露背,腰间还有小心机……
她很适合这个颜色,灰色是安全又舒服的,可以和任何其他的颜色搭配,不显突兀。
只是她的脸色苍白,眼睛里泛着复杂的情绪,有难堪,也有豁出去的对他和对自个儿的深深嘲讽。
她还是刚才舞步停下时僵硬的身姿,站在那里不动,大概就是想看看,这样一个影响了他们两个人全盘人生的事件还能荒谬和夸大到什么样的地步。
昂首,冷静,无论心里有多紧张,都不要在脸上表现出来,不要把软弱和短板暴露给台下的人。
之前在酒店的花园里,他跟她讲演讲技巧,如是说。
现在又轮到他自己实践。
他拿过麦克风,郑重的一个字一个字地说道:“我再重申一次,我的私德如何不会影响我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