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不语的穆皖南,问乐言道:“他住这里?”
乐言嗯了一声,“昨儿太匆忙了,就没去酒店。”
池睿皱了皱眉,“他没欺负你吧?”
不得不说男人还真了解男人,穆皖南留宿这里不就存了欺负她的心思吗?
乐言没答话,穆皖南却走过来,不客气地问他:“时间不早了,还不走?”
池睿挑眉,“彼此彼此,我觉得你也不是很方便留在这儿过夜。”
“我陪我女儿,有什么问题?”他仿佛已经全然忘了刚才说要收拾行李回北京的话。
池睿冷笑,“现在才想起来陪女儿?听说前几年她过生日的时候都不见你这么积极呢,现在才想起来要当模仿老爸,会不会晚了一点?”
穆皖南留意到乐言别开眼,心头一紧,咬牙说道:“亡羊补牢,未为晚矣。”
话虽这样讲,现在他也做不了什么,也许今年他做得最好的一件事就是带孩子来跟乐言一起过年,偏偏今天还病得那么厉害。
他没有什么可坚持的,但今晚他必须留下来,这是他与池睿的区别。
他也觉得这样的自尊和骄傲很可笑,可是没有办法,他要守住的女人是俞乐言,是他孩子的妈妈。
他不走其他人也没辙,周颂真是不会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