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咳咳咳……”
穆皖南一着急又止不住地咳嗽起来,咳得又急又烈,胸口像被揪住似的疼,他觉得几乎都要咳出血来了。
乐言叹口气,给他倒了杯温水,医生开的止咳药水也倒出来递给他,“喝点水,把药吃了……”
“我不吃!”他恶劣地挥手推开她,她手里的水和药立时就洒了一地。
病房里一瞬间安静极了,只听到两个人的呼吸声,一个咻咻的仿佛还伴着肺部风箱似的响动,一个沉静忍耐好似一转眼就会消失。
还是乐言先反应过来,她没有发脾气,但也没像以前那样温驯隐忍地弯身去收拾掉在地上的东西。她只是转身走出去,竟然就没再回来了,不一会儿有护士带清洁阿姨进来打扫一地狼藉。
穆皖南有些无力地跌坐回椅子上,手抵在唇边忍不住地咳嗽,额际隐隐作痛。
…
乐言在厨房里抄刀剁肉馅儿剁得山响。
池睿扭着头从下往上去瞧她的表情,“您这是剁肉还是泄愤呢?这案板上的是谁啊,誰又惹你不痛快了,该不会是我吧?”
乐言没好气地说:“不是你。”
“我就知道不是我。”他摇头摆尾的,“我今儿去景区一日游刚回来就帮忙干活,表现不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