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懵了,这时候是不可能有什么冷静可言的。线索有限,大伙儿本身也并没有方向该往哪里找,越慌越找不到,搞不好孩子没找着她自己先崩溃或者出了别的什么事。
她起先是不肯的,哭得很厉害,一定要跟着他们出去找人。没有哪个作妈妈的丢了孩子可以安心地坐下来等,她也一样,池睿都劝不住。
直到她看到思思亲手做的那两个提拉米苏,忽然丢了魂似的,竟然也就没再强求,乖乖地留下来等。
孩子如果真的回来了,第一时间就可以见到她。
尽管谁的心里都很清楚这样的可能性不大。
但是等待的时间太难熬了,大概也就一两个小时的时间,乐言觉得像经历了一场濒临死亡的挣扎一样,被人扼住了咽喉般喘不过气来。从怀孕生产时候起与孩子相处的点点滴滴像电影默片在脑海中一帧帧重演,太真实太清晰,仿佛昨天刚刚才发生。
这种情境就像一场梦,照理只要狠狠地掐自己一下或者使劲咬唇梦就会醒,会发现不愿面对的可怕的事都是虚幻的,不是真的。可这回她两手交握着,指甲几乎在手背上掐出血来,都不见梦醒,她仍旧在原地枯坐。
思思也还是没回来。
穆皖南赶到已经是夜里十点钟,从火灾现场过来,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