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着辞职啊!我去跟他说,不是没得商量的,你不声不响地就撂挑子不干了,那我之前的争取算什么?”
原来他以为她是为这事儿要离职,也好,不用把事情复杂化。
乐言努力让自己冷静,“我就是不想让你再去跟高师兄吵才走的。你我都是做律师的,应该很清楚他接何维林公司的事务一点儿错处都没有,法人跟自然人是两回事,就算是自然人,再罪大恶极也该由法律来判定他是不是有罪而不是……”
“够了,我用不着你来给我上法理课!”池睿火大地打断她,“你现在就跟我回去,大不了咱们今后不沾公司业务这一块儿,专做民事纠纷,虽然辛苦点儿,但至少咱们用不着分开。”
乐言心里的苦涩仿佛都泛到嘴里来了:“池睿,你明知道所里容不下咱们这样的在一起工作,迟早是要分开的,我走是最优选择,你何必较劲呢?”
池睿回过点味儿来:“是不是高寂云跟你说了什么,你离职是被迫的?”
她摇头,不想再就这个问题纠缠下去:“没有,谁都没跟强迫我什么,辞职是我自己的选择。就像之前你提出辞职,不也是你自己的决定吗?”
池睿了解她,她越是这样矢口否认,越是证明猜测他的猜测没错。他当即就要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