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皖南被她回了个倒噎气,火儿也上来了,“是啊,没错儿,我也就是随口那么一说,你能这么想最好,我还怕你当真了不好收场呢!”
他真是气急,女人的心是不是都比男人多一窍,所以心硬起来,更是令人捉摸不透。
…
家里还有一场暴风骤雨等着他。
津京嘴敞,迫不及待就把他在乐言那儿留宿的事儿添油加醋说给家里人听了,当然,略过了他鼻青脸肿这一桩。
别人也就罢了,偏偏刚好穆谦休假回来了,一听说这事儿就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你想跟乐言复婚?”
穆皖南无端端想起她的冷淡来,也不吱声,就干杵在那儿。
穆谦气得朝他扔杯子,“你简直就是胡闹!”
戴国芳赶紧上来劝,“你这是干什么,回来就朝孩子发火。他们年纪不小了,你由着他们去吧,老二还躺在医院里,你别再把老大给弄出点儿什么好歹来!”
穆谦也跌回椅子上,心里的酸和苦说不出来。他欠人家老俞一条命,结果好心办坏事,因为这个不孝子还祸害得人家闺女无家可归似的在北京漂着。
他就算现在闭眼都不能瞑目,到了下边儿没法向老战友交代。
穆皖南其实见不得父母凄苦的样子,尤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