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仔细看了看她脸色,“要紧吗,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有点头疼而已,睡一觉应该就好了,她并不当回事。
穆皖南不勉强,给她时间休整,等晚饭时间再过来叫她。
西部暮□□临得晚,所以穆皖南还特意过了平时的饭点儿才来叫她,敲门敲了好久她才来开门,像是刚起来,脸色却比刚才更差了。
他眉头高高拢起,“怎么回事,病了?”
乐言说不上来,头疼没有缓解,还有点恶心难受,脑子里乱糟糟的,肚子已经饿了,却没有一点胃口。
穆皖南像是想到什么,拉过她的手搭她脉搏,神色凝重。
“你心跳很快,是不是还觉得恶心不舒服?”
乐言点头。
“是高原反应。”他显然比她有经验,“你试着用嘴一起呼吸,起来稍微活动活动,不要光躺着。”
乐言觉得意外,她没想到自己这个年纪的人到这里也会发生高原反应。
他像是看出她在想什么,淡淡一哂:“这儿最低海拔也有两千多米,你没怎么到过高原,会有反应是正常的,很多人都会有,跟个人体质也有关系。”
她听出弦外之音,“你以前来过?”
“嗯。”他回答得很简略,似乎没有多说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