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挠挠手。
穆皖南注意到了,拉过她的手:“别挠了,生冻疮了知不知道?”
她的思路被打断,有些没好气地说:“别大惊小怪,这冻疮以前就有了。”
“以前就有,可是没有这回这么严重吧?”
他听到她提起以前就感到额际的血管突突直跳,他以前是对她关心不够,可她冬天手上耳朵上生冻疮他还是知道的,哪有严重到现在这样?
他去了找了冻疮油,拉过她的手给她仔细涂好,看着那一根根小胡萝卜似的手指,觉得所有的忍耐都到了极限。
“收拾东西,我们明天就走!”这地方简直不是人待的。
她没有异议,调查做完了,是差不多应该离开了。
他们去找措姆,没想到他一听说要走反而露出些腼腆不舍的情绪,抓了抓头说:“我……还想多待两天。”
仔细一问才知道,原来这些天他看上了当地牧民家的一位姑娘,两人才刚表明了心意,他想多留两天。
“我想以后也在光伏园找个稳定的工作,离她也近一点儿。”他有些不好意思,“还好这趟大雪没变成雪灾,要不我还是先送你们到倒淌河吧?从那儿到西宁就方便了。”
哼,暗度陈仓。穆皖南决定把那半袋人参果送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