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多吉心虚地嘀咕了几句,爷爷突然发了很大的脾气:“我问你退回去没有?”
“没……没有。爷爷,我不想看到他们那么有钱还那么得意,我……我觉得何维林说得没错,姓穆的也是来掠夺的,跟他之前做的事没有差别。所以……所以我在他们的车子上做了点手脚。”
…
穆皖南平稳地驾着车,虽然雪已经停了,道路也畅通,但回去的大路上,车子比来时的还要少。
“前面就快到日月山山口了,别这么干坐着,跟我说说话,不然我怕我睡着了。”
乐言瞪他一眼,“有你这么危言耸听的吗?难道你昨晚睡得不好?”
不止昨晚,他每晚都睡得不好。
“你想聊什么?”乐言软下语调,她也觉得两人这样一路沉默太压抑了。
“就说你那天为什么哭醒,为什么突然态度又变得那么冷淡。你答应尽调结束后就告诉我答案的,现在就是时候了。”
“你真是执着。”她苦笑。
“要不是因为我执着,又怎么让你伤心?”真是往事不要再提,他恨不得一切都扬散在风里。
车子翻越山口的国道,乐言斟酌了一下道:“因为我没法再信任你。不管是因为愧疚还是因为别的,你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