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行,将乐言远远抛在后头。
她追不上他,叫他的名字他也不理。最后她坐上副驾驶位,拔掉车钥匙,道:“我们谈谈。”
“没什么好谈的,当年是我做错了,所以现在都是自作自受!”
“你别这么说……”
“不然怎么说,你真的在乎吗?你在乎就不会放心大胆地让我大半夜地独自来见她,你在乎就不会答应康宁的要求!”
“不是,我……”
他根本不听,俯身去抢她手中的钥匙,“拿来,我不想在这儿浪费时间!”
他攥住了她的手,两个人离得很近,乐言另一只手顺势勾住了他的脖子,凑上去吻他的唇。
本来只是蜻蜓点水的一下,但是感觉到他的怒气像遇到尖刺的气球瞬间偃旗息鼓,她不由加深了这个吻,也学他那样用力地咬和吮。
她重新拉开两人的距离,红着眼眶道:“冷静一点没有,你就不能有一回认真听我解释吗?”
穆皖南见势不妙,也有些慌,他可没想惹她哭,钥匙也不抢了,改为握住她的手,“今儿你生日,可不兴掉眼泪。”
她没好气地甩手:“都十二点多了,我生日已经过去了。”
他词穷,只好安抚似地说:“你刚刚想说什么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