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可正式开府。
皇帝闻言精气神都消没了,耷拉了两道眉说:“阿姐,不搬不行吗?你这一走,我就只剩眼巴巴盼你来望我的份,再没机会像今夜这样寻你了。”
薛璎笑了笑,伸手示意他入殿。他叫宦侍留在外边,恨恨甩袖上前。
姐弟俩入里后,薛璎挥退左右,问:“这都入夜了,你怎么还特意过来?”
“这入了的,是普通的夜吗?这是阿姐你大难方归,劫后余生的夜,我能不过来瞧瞧?”
薛璎笑着叹口气,示意他坐。
见她不论何时都一副不疾不徐的模样,皇帝心中不免急躁,噼里啪啦放炮似的说了一堆,问她伤了何处,又关切此行经过。
她便挑挑拣拣的,大致讲了一遍。
他听完更是懊恼:“阿爹究竟与你交代了什么,叫你非去卫国那虎狼之地涉险不可?早知这样,我就不应你了。”
先帝当初曾要求薛璎,将他临终所言尽数吞进肚里,不可向任何人提及,所以她并未将简牍一事向弟弟和盘托出,闻言当即转了话头:“祸起萧墙之内,与人家卫国有什么干系?”
皇帝神色一敛,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