辱负重那几天患上的水土不服,除早晚都得喝一盅“醒脑”汤药外,便没了不适宜。
但如此一连过了几日,一下子从三不五时征战,日以继夜理政,到闲得天天与那看护他的林有刀大眼瞪小眼,又不见薛璎登门,魏尝也便渐渐坐不住了,待宗耀来给他针灸时,就趁四下无人问起她近况。
这几天,他见缝插针地向宗耀了解了大陈朝现下的大致情形与过去三十年间的史要,包括皇室里头与薛璎关系密切的几个人物,对现世已不再一头雾水。
宗耀见他又要打听事,边坐在榻沿给他施针,边说:“君上以为人人都跟如今的您似的?您可清闲,君夫人忙得夜夜挑灯看奏疏呢,小公子连碰她一面都没机会。”
魏尝撇开他的手,拔下锁骨边两根针,从榻上坐起,披衣道:“得了,别扎了,怪疼的。”又说,“哪来这么多奏疏好看?她弟弟干什么吃的,这皇帝可太不称职了!”
宗耀收起针袋,说:“先帝临终当夜,曾唤来朝中几名重臣,亲口说太子尚幼,继位后便由君夫人这做嫡姐的摄政辅国,她自是要帮衬圣上。如今天下一统,疆域大了,奏疏也跟着多了,再说年节刚过,开朝后政务当然更繁杂些。”
魏尝“啧”了一声,蹙眉道:“那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