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筍却仿佛没看见她的眼色似的,忽地出了声,“几月不见,姑娘却是认不出某来了?只是可惜,每至阴雨天气,当初被姑娘的马车所撞的伤处便有些隐隐作痛。
他这话一出,一旁的姜姜枢和姜杓是一脸的讶异,倒叫姚姒走也不是,不承认也不是。
他这是何意?一意的要和她攀扯上关系作旧识才罢休?不不,没那样简单,她其实自从承恩公府回来后,便内里隐隐不安,柳筍无声无息的救了她,而后却一点动静也没有,原来是应在了这里。
就好像头上悬着把刀可那刀子却迟迟不落下,让人坐立难安,而今这把刀终于落下来了,倒叫她无端的松快。
她转了身,装模作样的望了柳筍几眼,这才一拍额失笑,“原来竟是你,若非柳公子提醒,倒叫我想不起来了,这也难怪,只当日我的马车撞上柳公子时曾见过一面,当日天黑路滑的,我的车夫实在是不小心,后来柳公子在我府上养伤了好些时日,下头人只说柳公子伤势痊愈了,却没想到还遗了些后遗症,倒叫我着实难以安心。”
姜枢和姜杓两个你看我我望你,倒着实没想到表妹和柳筍之间还有这等渊缘,若照她的话来看,竟是她的不是居多,姜枢脸上顿时生了些许歉意,于是朝柳筍弯腰一揖,“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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