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并不赞同他的话,“柳筍,是个男人就应该懂得放手,不是你的,始终都不是你的,你这样纠缠不放,我却是同情你居多。”他转头望向了远方的青黛,语气已然平和,“柳筍,你们前世经历的种种,已是过往,往事如烟消散,水又岂能倒流?我赵斾只明白一个道理,若是真正爱极了一个人,只会希望她得到幸福,爱一个人不是占有,而是成全。”
这番云淡风清的话语终于令到他恼怒变色,“成全?”他低声呵呵地笑了,惨淡的笑容里有着两世的执着,“你说成全?真是可笑,最没有资格说成全两个字的人是你。赵斾,是我先遇到她,是我和她两生两世牵绊,要说成全,是你该成全我和她!”
赵斾负着手,看他的样子就像看一个已然入了魔障的人走上不归路一样,他眼带怜悯,“你该知道,今日定国公府已然上门提亲,很快她便会嫁给我,你说我不懂你和他,其实该说你不懂我和她,在她最无助无望的时候,是我在她身边,我们相识相知,再相爱,注定要此生相守相亲。”
柳筍怒目视过来,看他的样子像看着不共戴天的仇人,赵斾却喟然长叹,“放手吧!你有你的辉煌人生,我和姒姐儿只想好好过这一生,若是柳兄能够成全我们,想必姒姐儿一定很欣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