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叹了口气,低声回道:“奴婢发现姑娘这两日很有些反常,只是要说具体哪里有些不一样,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自从姑娘遣奴婢给五爷送完信后,姑娘除了去太子府看望过娡姑娘,后来就再没出门过,不是歪在榻上出神,便是一个人坐在花树下发呆,昨儿个也不知为何,忽然就赏了我和绿蕉许多东西,说是给我和绿蕉添妆。”
赵斾连忙问她,“那你们姑娘平日不出门的时候,一般在家都做些什么?”海棠是他调教出来的人,她的话自然是有些道理的,可心里却忍不住猜测,难道她是因为和他的婚事即将要作实时而在忐忑么?越想越觉得是,不然也不会就在媒人快要上门说亲的时候忽生反常来。
海棠自己还一头雾水,又怎么能想得通其中关窍,因此只是回他,“一般都是在房里看会子书,要不就是做针线,偶尔也会和那几位掌柜的娘子们说说话,像这两天懒散发呆的情形还真是少见。”
赵斾便一笑,却带头朝姚姒的厢房走去,“别胡思乱想了,你们姑娘这病啊,保准儿我一会就把她治好。”他揶揄的口气,倒着实安了海棠的心,她本就不是个多心的人,一径儿的就上前去替赵斾引路,到了屋里却见姚姒背对着屋门,并未迎上来,只听得她冷清的声音吩咐,“海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