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中突然看到希望，哪怕这个希望是假的，也会盲目的服从，这也就是所有邪教能发展的原因，先宣扬末世大劫让你绝望，随后给你根稻草，让你上钩。
程攀此时站在城外，钢棱看着带着面具的程攀，面色古怪，试探性的叫了一句：“破晓，是你吗？”程攀转过头来淡然的说道：“阁下，你该走了。”看到程攀这么说，钢棱明白对面就算是程攀，他现在也不想确认自己的身份。于是有些局促的说道：“圣者（森林人对强天位的称呼），你能不能？”程攀挥手打断了他说道：“我不是为你们而来的，你们快走吧。”钢棱吸了一口气说道：“是的，圣者请您保重，人族希望您能到来。”
随着钢棱的远去，程攀轻声的说了一句：“人族？你们定义的人族和我定义的人族不一样呢。”远处飞行的森林人运输舰中的人和城市中准备做飞碟离开的人似乎解释了程攀所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