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空间都承受不住，要不然也不会让程攀遇到这个半残的主神空间。
至于程攀没有跟脚，就是个凡人，但是抱紧文明大腿，凝聚梦想。在这个位面又干了一间非同寻常的事情，和主神压制智慧生命的自我相比，程攀正好相反，传递文明梦想，让亿万原本浑浑噩噩的灵魂自然壮大，有昂扬向上的精神。在这种天行健的气氛下，程攀身为梦想传递的源头，点燃了梦想的火焰，在这个巨大的火炬面前，自我的灵魂也受到影响，这种影响是好的，因为梦想是按照程攀的本心点起来的。和程攀的道心同源。
神明抽取信徒的灵魂力量受到反噬，程攀传递文明壮大一个文明人的灵魂，现在按照因果定理受到的是反馈。而文明之光就是这样一个因为反馈而存在的系统。
灵魂强大意味着什么，不是计算能力和记忆能力，而是创意闪光，突破思维定式的闪光，对世界种种可能去验证的欲望，比如说苯分子结构的发现者，做梦梦见了蛇咬着尾巴，马上就惊醒了，想到了这个结构式的可能，要是计算机来算，一百年程序正确，永远都推算不出来。还有元素周期表，门捷列夫通过几个元素性质相同，猛然间构想其中的关联。这东西同样，要是人工智能来做它会就这个出现的关联开始推断？或许它知道可以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