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稳定的位面中，能量守恒是核心法则，一种能量想要转化成另一种能量必须是平衡的。力量的优劣和大小是人类的主观意识。差不多是这样的，越靠近人类自我核心变量的能量，让人类感受的威力越大。亿万年外的超新星爆炸，比不过身边的手榴弹。一颗鞭炮爆炸的力量远胜过，低魔世界灵体发动的量子攻击。但是量子攻击直接作用于你的意识，这种破坏思维，贴近于自我核心的破坏又要远胜一切毁灭力量。三阶的较量不仅是控制力量总量的较量，更是看谁能在贴近自我最终变量周围靠内的能量循环中造成更强的破坏。
当羽飞晋级天位的时候，程攀的眼中没有忌惮，而是怜悯。羽飞的最终毁灭已经被元灵把握住了。这是一切三阶都可以看到心灵漏洞。地球元灵已经苏醒，再也不可能晋级出现像双神那样意图控制地球元灵的三阶。
程攀自认为当自己穿越的时候，受到元灵的这样的布局断然不可能幸免。而自己类似羽飞现在的心灵漏洞曾经有过，但是面对使徒的道心之战（最终变量相互斗争）中在万事皆空一切问自我的过程中，这个漏洞彻底无意义。
强者定义是掌握力量，但是掌握力量分两头，自我核心变量通过一层层的能量循环影响外界时，自我核心也极易被外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