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个部分就是最初设计这艘船的设计者思维中形成的那一艘船,这个思维经过口耳相传,或者画图教授等方式,这个心中船设计流程流经一代代制造者的思维中。这艘船零件可以换但是都是遵照一代代维护者思维中的船构建的。即使拆下来的零件重新构建其他的船,但是维护者思维中那一条船没有任何还改动仍然是一条船。没有第二个思维改动,这条船不变。即使拼装出千百条船,依然是这条船物质上的衍生。
同理我的思维,只要有我的改动,那就是这个就是我,即使外界力量将我复制成另一个。这种复制不属于我提交的改动。别人怎样改动那个复制的我,通过那个复制的物质化的我经历他们设计的场景,臆想我的种种崩溃,只是他们的改动。我还是我。”
就在敬哲人说那个船的语言的时候,这个位面的程攀流露出惊奇的表情。脱口而出“忒修斯的船。”随后程攀回想了一下接受敬哲人的经历,和其加入瞭望以来种种表现。点了点头说道:“难怪。”
此时敬哲人在瞭望实验室的叙述进入终结,敬哲人手中跳跃脱氧核糖核酸双螺旋结构。说道:“这个世界大多数生物的生命代码就是这样一个结构,通过这个代码可以制造生命。”随后一只手上跳跃出无数球形组成记录数码的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