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因为沙发柔软而摇摇晃晃也顾不上。
她弯下腰,做出抠挖的动作,抬起头朝着他一本正经的摆了个苦恼的表情,然后继续怪腔怪调,又一本正经道:“新生跑出去,结果饼不仅没碎,还被压的镶嵌进了水泥路里。
“他心疼钱,不舍得饼,想抠出来,反复尝试而未能成功。”
说到这里,她又跳到沙发下,后退一步,之后大摇大摆的走过来,又踩上沙发,继续道:
“这时,一个学长走过来。”她做出蹲下身体,研究石板路里镶嵌着的硬饼的样子,“看了一眼,瞬间明白过来这是怎么回事。遂从怀里掏出一根油条……哈哈哈哈哈……轻而易举把饼撬了出来——噗,哈哈哈哈……!”
讲完了笑话,周倜已经笑的不能自已,倒在沙发上笑的直踢腿。
“……”袁朗。
袁朗看着她笑的开心的模样,忍不住叹口气:这个女人,醉的真不轻。
周倜笑倒在沙发上,蜷着身子,抱着膝盖,膝盖顶着袁朗的腿侧,她倒下陷进沙发,时不时仍要笑几声,抽抽着花枝乱颤。
丝毫没意识到自己头顶正顶着袁朗的胯侧